“今天不行吗?”虞迟抓着陆时深手腕,把人拉到床边低声道:“这里真呆不下去了,每天晚上都和你在一起床上,又什么都不能做……”
陆时深被这句话整整硬控了好几秒,然后利落的在上午办好出院手续,下午直接出院回家。
结局
在虞迟住院的日子里,陆时深把虞迟家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地板擦的干干净净,冰箱装的满满当当,就连阳台上的绿植盆栽都被养得生机勃勃。
然而虞迟刚回家根本来不及欣赏这些,他前脚踏进玄关,整个背部就被压在鞋柜上,拥抱是急切的,亲吻是急切的,汗水从额角慢慢滑落,消失在俩人亲昵的接触间。
在医院里循规蹈矩了数日,陆时深压抑的欲念被虞迟轻飘飘一句话勾出来,尽管脑袋里有个名为‘理智’的声音不断吵嚷着叫他冷静一点,可火还是越烧越旺盛,把声音烧得听不见,把绅士礼仪统统抛之脑后。
唇覆下去,是吻,是咬,短短几分钟让人喘不过气来,好一会后两人才稍稍分开各自呼吸。
虞迟嘴唇红得滴血,唇角破了点皮,溢出丝丝鲜红格外艳丽,他不痛不痒的舔舔唇,尝到淡淡血腥味。
“哥哥……”陆时深温柔的轻轻吻住擦破皮的位置。
“嗯?”鼻息中发出沉闷轻哼,虞迟撩起眼眸直视陆时深。
陆时深七年前就受不了这种眼神,七年后更顶不住,仿佛全身血液一股脑冲进心脏,在要炸开之前他双手托着虞迟将人抱起来。
身体一下凌空,虞迟双手本能的环住陆时深的肩颈,双腿无处安放,左脚的鞋子快要掉下去,露出穿着白袜的脚后跟。
“等等,鞋,还没脱鞋。”虞迟低喘着说道。
“没事,踩脏了我帮你拖地。”陆时深大步往卧室方向走,一脚踹开门……
床垫是柔软的,吻密密实实落下,从额头至眼皮,落到鼻尖,又到唇角,比起玄关处的急不可耐,这一回是温柔的。
虞迟溺在柔情里,他太久没有经历这样的爱意,兴奋到浑身微微颤抖,想要更激烈的,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自己真的重新拥有……
衣服、皮带凌乱的丢在地毯上。
陆时深要听虞迟的声音,于是强硬的从虞迟嘴巴里掏出话来……
昏黄灯光下,碰撞、交叠、严丝合缝,久别重逢后的缱绻,灵魂互相依偎着去放纵,狼崽狠狠咬在珠玉上,他要举案齐眉,要这珠玉只属于自己。………………………………
虞迟一直睡睡醒醒,主卧的窗帘遮住天光,不知白天还是夜晚,他睡得没了时间概念,除了被陆时深抱去浴室,吃饭都在床上。
他约莫是在床上呆了两、三日,身上的痕迹浅了又被添上新的,虞迟有时候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狼狈得像是挨了顿揍。
“陆时深。”虞迟又睡了一觉,刚醒,有些迷迷糊糊的喊道。
“嗯?哥哥,饿了吗?还是渴了。”陆时深怀里还抱着笔记本电脑,听到声音立刻扭头看向侧卧在身边的虞迟,轻声询问,“还是要去卫生间?”
“我……腰痛。”虞迟闭着眼睛呢喃。
“我给你揉揉。”陆时深把笔记本电脑往床头柜上一放,手在被窝里按住虞迟的后腰,他动作娴熟的按压揉动,“哥哥,累就再睡会,我帮你按摩。”
“再睡人就真废了。”虞迟睡眼惺忪的翻了个身,他握住陆时深给自己按腰的手掌,一下轻一下重的捏起陆时深的掌心。
陆时深被捏的心痒痒,转念想到虞迟刚刚还在喊腰疼,自觉自己这几天把虞迟折腾得够呛,不忍心再肆意妄为的撒欢,只好躺下将人搂入怀中:“哥哥,你怎么刚睡醒就招我呢?”
虞迟懒洋洋的低笑,说:“谁让我不是正人君子呢?”
“那你是歪门邪道,我就是衣冠禽兽,我们天生一对。”
“是挺……禽兽的。”虞迟试着抬了抬腿,不止是腰疼,全身上下哪里都在疼,有的地方疼痛中带酸,有的地方疼痛中发软,他沉了口气,喃喃喊道:“陆时深。”
“嗯。”陆时深搂着虞迟玩他的长发,想到什么说什么,“哥哥,你现在怎么都连名带姓的叫我?以前你不这样的。”
“你的名字好听,我喜欢。”
“……”陆时深有点被哄到,但还是觉得不够满意。
似乎察觉对方的小心思,虞迟抬头望向陆时深,眉眼温柔:“知道了,心肝。”
陆时深挑眉,唇角也跟着稍稍一挑。
“宝贝。”虞迟继续喊,接着说,“以后我们一起住吧。”
闻言,陆时深神色一怔,大脑却开始飞速转动,住在一起不就等于以后都要一起生活,一起生活就得先有个家啊!
有个家的前提是结婚!
这么说……虞迟是在跟自己求婚?
“好!”陆时深心领神会的按住虞迟双肩,郑重其事的点头:“哥哥,选个日子我们就去国外结婚!”???
虞迟傻了,瞪圆的眼睛一眨不眨,他有些没反应过来,甚至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嗯?”
“先办婚礼也行,我不是买了一个私人海岛么,婚礼可以在那边办。不过筹备婚礼最少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其他的都好说,婚戒要赶紧定做……”陆时深认真的考虑起来,短短几秒间,有关婚礼客人的拟邀名单已经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伴郎的话就让宋呈星来当,省得他瞎惦记。”
虞迟听得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后才从震惊中缓过来:“是不是有点太快了,我的意思是我还没去探望过你父母,乐乐的事也还没解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