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沈嘉禾看着那小厮把人扶回车上,马车很快调转车头离去。
她不觉拧眉:“他真不骂我了?”
徐成安十分怀疑:“狗嘴里吐不出象。”
沈嘉禾:“……这话不是这么用的吧?”
徐成安默了默:“要不属下去找找刚刚那孩子,问出陆狗的心上人,届时他若还骂您,咱们就用这事要挟他!”
沈嘉禾无语道:“私定终身的事一旦传出去,那位夫人在夫家无法立足,还会累及母族,她的不端品行更会连累母族所有姊妹。你算过多少家庭会因此遭殃吗?我同那位夫人无冤无仇,何至于此?若夫人知晓我用这种手段对付陆狗,必会在我耳边念得我睡都睡不好。”
徐成安忙道:“属下知错。”
“不过……男人都这样吗?”沈嘉禾的目光看向陆府马车离去的方向,“虽然心里喜欢一个人,却又能和另一个人成亲。”
“当然不是!”徐成安道,“只有踏入官场,需要权衡利弊的人才会如此,所以将军要小心祝云意!”
沈嘉禾皱眉:“小心他什么?”
徐成安道:“他若将来当了大官,说不定就三妻四妾了。所以属下觉得,您与其防着祝云意三妻四妾给您戴绿帽,不如您自己三妻四妾来的舒坦。”
沈嘉禾哂笑:“我纳谁?青梧吗?”
徐成安摸摸后颈:“也不是不行,至少夫人肯定是愿意的。”
沈嘉禾:“……滚。”
她利落下车,从地道直接去了小院后厨,刚走出厨房便见一人从天而降。
青衣小道挡在她面前,挑眉道:“将军又来啦!早就听闻沈将军武功盖世,不介意和我切磋切磋吧?”
沈嘉禾愣了下:“你怎么还在?”
小道士微噎。
“严冬的脸你能治?”沈嘉禾张望了下,“严冬人呢?”
小道士嗯嗯啊啊一番:“就是不能治,我才留下想想办法啊。”
沈嘉禾没在意,走到院中:“严冬送云意去考场还没回来?”
小道士又不知该怎么回。
说是,万一东烟转身就从卧房出来就糟了。
说不是,又怎么解释东烟不在家这件事?
怪只怪他方才睡着了,完全没注意到沈将军来的气息,都没来得及往陆府传信!
“考试的东西都带齐了吗?云意身体弱,我让严冬多给他备身厚衣裳他备上了吗?”沈嘉禾很自然地问着。
小道士满脸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