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全部按照赵鲤的意思,集中后架设桃枝销毁。
而信众则会被带回审查,按照危害度进行相应的处置。
赵鲤走到酱菜坊,眼皮就一跳。
围着佛堂的人,除了沈晏还有几个熟悉的老头。
玄虚子则罢了,钦天监与此事也算有关。
可是为什么另两个老头子也来了?
就那么喜欢看热闹吗?
赵鲤还在一边看见了在宫中曾见过一面的张公公。
一见她来,黄礼便热情的打起了招呼:“阿鲤,来啦!”
那日他回去之后就常做噩梦,周边寺庙道观都走了一遭,但效果不大。
他还是只有看见赵鲤这姑娘才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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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礼正想上前套套关系,问问赵鲤夜间梦魇怎么办,便听见旁边传来一声冷哼。
林著抱手立在旁边,他就是见不得黄礼那副着急拉关系的模样。
要知道,那可是他亲外孙女!
想着林著就不小心看见了赵鲤面上一闪而逝的嫌弃。
心里顿时郁郁。
锦山之事,他自知理亏,只是当时拉不下来脸向一个小辈道歉。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黄礼和玄虚子两个忙前忙后,而赵鲤看他的神情陌生得好像不认识。
后来听说玄虚子说,阴气入体,对赵鲤这样的小姑娘伤害极大,不但影响寿数,还可能影响子嗣。
林著内心悔恨得一夜一夜的睡不着。
但那时赵鲤已经在镇抚司养病,他也见不着面,送去的东西都被沈晏原封不动送回来。
昨日宫中匆匆一见,赵鲤满身风尘仆仆,也不知她身体如何了。
今日林著就腆着脸来,想要看看她恢复得怎么样。
心中想着该如何和她打招呼让她注意身体,该严肃点还是慈祥点。
赵鲤已经冲他一拱手后,转身就走。
连多看他一眼、多停留一下的耐心都没有。
林著听着旁边黄礼恶意的笑声,心中更加郁闷。
决定明日召赵淮来再训斥一顿。
“阿鲤,打算如何破解这母子煞?”玄虚子眉头紧皱。
“是否是午时挖开地窖?”
赵鲤摇了摇头:“母子煞极凶,掘开地窖反倒得了自由。”
诡物无心,到时大杀特杀。
“我亲自下去走一趟。”
赵鲤话音刚落,便听几人齐声反对:“不可!”
她愕然抬头。
除了沈晏,玄虚子,还有那两个爱看热闹的大学士,连那位张公公都皱着眉。
“太危险,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