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垂了眼帘,小声揶揄了一句道:
“奴婢身份卑微,哪敢奢望侯爷给奴婢名分啊。”
沈柏砚心头一热,旋即,垂,擒住了女子柔软香甜的红唇,带着几分强势和霸道。
她刚才好不容易已然穿好了衣裳,又被男子给粗鲁的直接拽掉了。
将她按压在床榻上,再一次心血来潮的,从背后要了她,这才心满意足的往旁边径自躺了下来。
他抬手捋了捋她额前湿漉漉的丝,嘴角挂着一抹吃饱喝足的餍足感,扬了扬剑眉道:
“只要你往后尽心尽职的伺候好爷,你想要什么,爷都会满足你。”
“祖母说,你屁股大,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尽快给爷生个孩子吧,儿子像爷,爷到时候带着他上阵杀敌,女儿像你,生的娇俏,当爷的贴心小棉袄。”
此刻,初楹衣裳半褪,肤如凝脂,香汗淋漓,浑身软绵绵的,宛如一团泥般,疲倦的已然没有一丝力气。
她没想到,侯爷刚大病初愈,精力居然这般旺盛,果真行武之人在这方面的需求和精力比旁人要强上许多。
按理说,她只是身份卑微的丫鬟,没有资格跟侯爷同床共枕的,可她现在整个身子,虚软无力。
哪里还有精神气下床榻了。
浑浑噩噩中,也不知道侯爷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便沉沉的闭着眼眸,直接昏睡了过去。
翌日一清早,外头明媚刺眼的阳光洒了进来。
初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觉侯爷不知何时早就起床了,她一个身份卑微的丫鬟居然睡的比侯爷还晚。
她神色匆匆忙下了床榻,底下的丫鬟早就备好了温水,给她沐浴。
她身子有些不适,酸疼无力,旋即,找了一些止疼的药材泡在温水内,这才稍微舒服了一些。
免不了听到两位丫鬟躲在外头悄声嘀咕了几句:
“真没想到白苓好歹是侯爷身边伺候多年的丫鬟,竟然生了爬床的心思,被侯爷拉出去打了二十大板,血肉模糊,本来还可以捡回来一条命的,谁知道她一时想不开,今儿一清早便悬梁自尽了。”
“说起来,还不是被初楹给气的,昨儿夜里白苓主动爬床,侯爷将她衣不蔽体的给直接撵出去了,害的她的身子都被外头那些臭男人看了去,名节彻底毁了。”
“白苓她又素来是个心高气傲的,哪能受此等屈辱,加上,侯爷却迫不及待的跟初楹滚了床单,足足折腾了下半夜才罢休,这白苓受不了双重打击,便选择悬梁自尽了。”
“之前初楹没来前院的时候,白苓多么风光啊,这底下的人见了她,那个不巴结恭维她几句啊,就连夫人都得给她几分薄面,真没想到居然落到这般凄凉的下场。”
“那贱婢天生的狐媚相,又惯会使下作的手段勾搭侯爷,你是没瞅见,刚才她身上的那些青紫痕迹,侯爷何曾这般胡闹过。”
“也就是她生的好,要不然侯爷又岂会留下她,论手段和心计,白苓还是不如那贱婢,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就是因为她只是一个身份低贱的玩意儿,侯爷才把她当作玩物般恣意把玩,由着侯爷兴致好的时候,使劲搓揉和折腾。”
“侯爷身份尊贵,虽然不懂得怜香惜玉,但是你何时瞧着侯爷跟府邸正儿八经的主子这般胡作非为过,即便是禾姨娘,在床榻上向来规矩守礼,也没闹得这么大的动静,不眠不休啊。”
“她啊,天生的贱骨头,在床榻上更是放荡形骸,孟浪的不行,又生了一把娇媚软糯的好嗓子,还不得把侯爷的魂魄给勾走了。”
“跟她娘一样是个恬不知耻的下贱胚子,也不知道她柔弱如柳的身子骨是否吃得消,指不定那日死在男人的床榻上。”
不知何时,初楹已然穿好了衣裳,站在她们两位丫鬟的身后,语气略显冷沉道:
“马上就要动身启程了,你们还傻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赶紧的收拾包裹,准备出。”
两位丫鬟见状,吓的面色微微一颤,旋即,神色惊慌的诺诺的应答了一声,转身立刻去忙了。
初楹随意的啃了两个干饼,这才,跟着迎香,一块上了马车。
此刻,迎香转目看了看她无精打采的模样,微微皱眉道:
“你的脸色瞧起来不太好,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啊?其实,这伺候男人嘛,要懂得避重就轻,这样你也能舒服些,少受些罪。”
虽然她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多少听府邸的老嬷嬷在背地里说闲话,听了一些。
昨夜初楹去了,便没有回来了,加上闹得动静实在太大了,免不了底下伺候的丫鬟说一些闲言碎语,简直不堪入耳。
初楹面色微微暗了暗,不以为然的轻叹道:
“我也就这副身子惹得侯爷有几分兴趣,取悦侯爷,像侯爷那边身份尊贵之人哪懂得怜惜我这样的一件玩意儿了,只顾着自己逍遥快活。”
迎香微微撅了撅小嘴,没好气的嘟哝了一句道:
“玩意儿怎么呢?那些背地里嚼舌根的丫鬟都是因为眼红嫉妒你,自个没本事当不了玩意儿,便背地里说一些闲言碎语,故意中伤诋毁你,你又何必理会。”
“就连白苓这样侯爷身边伺候的大丫鬟趁机爬床都没落个好下场,这下恐怕再也无人敢对侯爷动歪心思,觊觎侯爷了,这侯府底下伺候的丫鬟那个不想攀龙附凤的给侯爷当个玩意儿?”
“再说,以你得宠的势头,到时候求侯爷给你一个妾室的名分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老夫人都说了,只要你能给侯爷诞下一儿半女,到时候自会抬举你当姨娘,等你日后成了风光无限的主子,看那个不长眼的狗奴才胆敢背地里置啄你半分不是。”
自从,迎香和初楹在郡阳,同甘共苦,共度难关后,若不是初楹帮助她,她也不会逃过这一劫难。
因此,眼下她是打心眼内,拿初楹当姐妹处着,她可不像白苓是个白眼狼。
明明当初是初楹救了她的命,她不但不感恩戴德,反而事事刁难初楹。
如今落到这步田地,虽然令人唏嘘不已,但是这也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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