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冷声道:
“不会识字,没关系,有手会握笔就行,怎么依葫芦画瓢不会吗?你若是写不好,惹得我被侯爷责罚,我挨了罚自然心里头不高兴,肯定是要跑到主母面前诉苦,万一我嘴巴没个把门的。”
“一不留神把你们的丑事在主母面前口无遮拦的说了出来,到时候恐怕不就是你给我罚抄佛经这般简单了,说不定还会为此要了你的小命,可就得不偿失了。”
绿绮面色铁青,没好气的嘟哝了一句道:
“初楹,算你狠。”
绿绮将水壶气咻咻的往地上一扔,扭头便走进屋子。
旁边的云烟得瑟的朝着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双眸泛着一抹钦佩之色,惊叹道:
“初楹,你刚才究竟跟她说什么啊,瞧把她给气的,整个院子内唯独只有你敢治她,你真厉害,咱们这些底下伺候的粗使丫鬟那个没被她欺辱践踏过。”
夜色漆黑如墨,月色皎洁。
此刻,在僻静无人的假山后面杂草丛中。
刘安见到面前娇媚可人的美人,眼眸蓄满了情欲贪恋之色,邪魅一笑道:
“我的好绿绮,咱们有好几日没见了,可想死我了,赶紧的快让哥哥香一个,哥哥保准好好的疼爱你一番。”
说完,他迫不及待的抱着绿绮,就要凑上前亲她。
惹得绿绮柳叶眉微微一凝,躲闪了一下,娇嗔道:
“你少来,我跟你说,咱们俩的事也不知道初楹那个小贱人怎么知道了,她今儿还拿这件事威胁我,害的我今儿给她罚抄了大半天的佛经,这会手腕还酸疼不已了。”
“我警告你,若是咱们的丑事捅出来,咱们俩一个都休想活,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你爹在侯爷面前提及,将我指配给你啊,别每次光顾着风流快活,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啊,你平日里糊弄旁的丫鬟便罢了,可我不是这么好哄骗了。”
“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初楹那个小贱人,初楹那个浪蹄子心比天高,你觉得她会看得上你?人家是要攀高枝给侯爷当通房丫鬟的。”
绿绮知道这底下伺候的丫鬟大多数日后是要随便被主子指配给底下的小厮的。
与其被动,还不如变被动为主动,眼下就属刘安在侯府最为春风得意,平日里得的赏钱也多。
因此,底下的丫鬟没少暗地里对刘安动了心思。
毕竟主母温氏向来治家严谨,绝对不容许底下的丫鬟做出爬床出格的丑事出来。
之前爬床未遂的丫鬟被当场杖毙便是活生生的例子,自然也彻底打消了底下丫鬟想要爬床的心思。
绿绮虽然也想攀高枝,可也得有那个命享福啊。
既然侯爷这一株高枝攀登不上。
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刘安,跟了他往后的日子也会好过许多。
刘安因为馋她的身子,平日里没少给她一些好处,不是给银子,就是送一些小礼物或者吃食之类的种种。
刘安笑眯眯的往她白皙的面颊上亲了几下,嘿嘿一笑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疼爱你还来不及,哪会惦记初楹那个贱婢啊。”
“她啊,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美人,哪有你会来事,风情万种,每次令人欲仙欲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