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琳才走近江以难,他的呼吸渐渐平息:“乖,这次检查会很快的。”
江以难乖巧的点了点头,感叹这时间过的太快,明明上个月才做过的腺体检查,还没吃够想吃的零食,就已经到检查时间了。
“这次会打麻药吗?”江以难问。其实每次腺体检查研究人员都有打麻药,只打了半针,但还是有感觉疼。
“可以多打一点吗?”江以难顿了顿,才说:“我还是觉得疼。”
“这次我会说明白的。”
江以难看着乌蒙蒙的天空,腺体就已经开始发嘛了。
曾琳跟在江以难的身后,江以难低着头,他应该是习惯了的才是,过了一年还是习惯不了把腺体医治好的感觉。
如果实在好不了他也不想要了。当oga挺麻烦的。
曾琳看着江以难的背影,冷冷的,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走到学校门口。
看着熟悉的出租车,。江以难停下脚步,转头问着曾琳:“如果我的腺体好不了。是不是就意味着我活不下去。”
“怎么会,不管你怎么样,你还是你。”曾琳笑了笑。
“腺体一旦坏了就会死吗?”江以难问。
曾琳迟疑了一会儿,松了口气,安慰道:“不会的。”
“我从出生到现在,一直在动手术,太痛苦了。这次记得多打一针麻药。”江以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小时候经常生病,家里给他安排了各种手术。每个月都要复诊,虽然有时候腺体恶化的很厉害,还是得把腺体一点一点的剥离开来。
酒精清洗腺体的部位。
但愿这次不会用手术刀。
“上车吧。”江以难说。
曾琳有些后悔了,这一年里,江以难一度认为自己是生了一场不能活的大病。
所谓的小时候,都是复刻的记忆。
江以难坐在车上靠在后背上,江以难浑身充满了不安。
是害怕的,紧张的。想到了手术室内被按着一刀一刀的割下又接上的腺体。便觉得头晕。
“哥,我可不可以不做。”江以难一下子就抓住了曾琳的手掌。指甲嵌进了他的肉里,江以难抓的更紧了。
他有些呼吸不上来。曾琳回握了江以难的手,耐心得说道:“没事的。这次是检查而已。”
“我不想检查了。”江以难说。说完便松开了曾琳的手。开始抓挠自己的腺体。
结疤的痕迹被江以难扣了下来,随后渗出了淡淡的血丝味,还有悠悠的信息素。
曾琳制止不住,便用信息素压制江以难。江以难还是一个半成品的oga,还不是正常的oga。
信息素压制不了他。
司机是个beta,闻不到车里的信息素。看着后车座的两位学生,便制止了他们的矛盾。
曾琳扣住了抓腺体的手,在任由江以难扣下去,仅有的腺体估计又得被破坏。
曾琳手掌触摸到江以难腺体的时候,察觉江以难的腺体烫的厉害。
随后转身告诉司机:“司机,麻烦去临江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