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膝盖,却疼得厉害。
听到叫声的湛学鹤,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含秋!出什么事了?”
申含秋委屈巴巴地仰着头,“我和琴琴不小心摔下来了。。。。。”
闻言,湛学鹤顿时呼吸急促,着急地扶起申含秋,“哪里受伤了?”
“不知道,就是。。。。。好疼。。。。。”
“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检查!”
湛学鹤二话不说,直接抱起申含秋就走了,整个过程没看我一眼,似乎申含秋才是他的女朋友。
不过这也正常,他压根就没有把我当做是他的女朋友。
倒是申含秋,躲在湛学鹤的怀里对我笑了一下。
我叹口气,忍着脚上的疼痛,艰难的爬起,谁知站都站不稳。
这个时候,小叔正好路过,瞥见了我扶着墙,表情痛苦,眉头也跟着皱成一团,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几分温柔的关心:“琴琴,怎么了?”
说话间,他的目光就落在我流着血的膝盖上,血淋淋的,隐约可见模糊的血肉,他俊朗的脸也阴沉了下来,连忙蹲下身来检查我的伤,“怎么弄的?学鹤呢,让他带你去医院。”
“不小心。。。。。摔了。。。。我回去上点药就行了,小叔你不用担心。”
“他。。。。。。陪同学走了,没关系的,我自己也可以去。”
我故作伤心,不放过这个给渣男上眼药的机会。
湛宴抬眸,深深的看了一眼我红着的眼圈,旋即掐住我的腰,直接把我抱了起来。
我慌张地搂着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结实有力的胸膛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小叔。。。。。”
湛宴低下头,我一眼就对上了他的视线,还能感觉到他温润的气息,十分撩人。
我的脸颊瞬间就红透了,小声问:“小叔你要干什么?”
“我带你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湛宴就给湛学鹤打电话,“琴琴受伤了,你快来医院一趟。”
电话里,湛学鹤果断的拒绝了:“小叔,我这里也有人受伤了,暂时来不了。”
似乎是有人在叫他,他着急说了一句:“我忙着呢,小叔,你让她去医院,或者是叫她爸妈来。”
我淡定地听着,笑了一下,冷漠又无情的狗男人。
湛宴大概是被湛学鹤的态度吓到了,毕竟我可是湛学鹤未来的媳妇,不到一个月,我们两个就要举行婚礼,结果我受伤了,湛学鹤却一副不关心的样子。
尤其是当湛学鹤直接挂断电话后,湛宴的目光一下子就阴鸷得可怕,车内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个摄氏度,“这小子,我一会回去就收拾他!”
闻言,我立马阻拦了,又装作伤心的样子,红着眼睛说:“小叔,学鹤不是说了吗?也有人受伤了,他帮忙处理,这也可以理解的,说明他这个人乐于助人又心善,小叔,你别怪他。”
湛宴侧眸看了一下我,深邃的目光荡漾着一层浅笑,伸出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琴琴,学鹤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气。”
我垂下眼眸,可惜,湛学鹤没福气。
到了医院。
湛宴帮我挂号,陪着我一起等着。
期间,他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认真专注地处理一些比较急的工作,我也安安静静的,不打扰他,但还是会时不时看他几下。
湛宴长得俊朗帅气,比我大六岁,比我成熟稳重,散发着一股专属于男人的独特魅力。
大概是偷看被发现了,湛宴抬起头来,目光沉沉地注视我,似笑非笑地问:“看什么呢?”
我挠挠头,视线往上,“我到处看看。。。。。”
正好轮到我去看医生了,我瞬间如释负重,慌张站起身。
他轻笑一下,搀扶着我走了进去,之后来了一个电话,他就出去了。
医生看了我的伤,又摸了下我的骨头,确认没有骨折以及其他伤,他就给我开了一些药。
我扶着墙一瘸一拐走出来的时候,湛宴还在打电话,眉头紧锁,目光阴鸷,随便往哪里一站,都是视线的聚焦点。
倏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不远处经过。
湛学鹤搀扶着申含秋,眼神地充满了关切,申含秋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长发垂落,脸上尽是笑容。
两人站在一起,十分养眼。
湛宴似乎也看见了,一直盯着那个方向看,直到湛学鹤和申含秋从拐角处消失了,他才回过神来,低头关掉手机,眉宇间是杀气,大步往前走,似乎是要去找湛学鹤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