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伏以看向聂试灯,聂试灯也坚定的说:“听你爹的!”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知道我就是个不祥的东西吗!我会给你们带来多大的麻烦你们知道吗!你们的病就是我引起的!”凌伏以几乎是半哭半吼出来的,他胸腔剧烈的起伏着,眼睛猩红,死死的的抿住嘴唇。
凌伏以一把扯下自己头上的抹额,给他们漏出他那仿佛淬血的痣。
“你们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我生来就该去死!”凌伏以指着自己的额头歇斯底里的跟他们说。
啪——
江阁悬一巴掌把他的脸扇的偏了过去。
“我们不知道什么是煞,不知道煞会给这世间带来什么!我们只知道你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想让你活下去!”江阁悬连自己都没料到,有一天他竟然会打凌伏以。
他真是气极了,紫色的嘴唇此刻都在微微颤抖。
聂试灯在旁边拉他,心疼的直掉眼泪。
“凌伏以,你回你自己房间睡觉。”江阁悬仿佛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瘫软在了椅子上。
凌伏以知道自己拗不过他们他们两个,转身回了房间。
夜晚,凌伏以躺在自己的床上,没有入眠。
即使他们两个竭力隐藏,他还是听见了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呻吟。
凌伏以拉开屋门,走到院子里。
他毫不迟疑的拿起那块玉佩,将这与玉佩用自身灵力托举到天空中,那玉佩开始吸收阴气。
等凌伏以感觉吸收的差不多了,就像那日一般将这阴气尽数传给聂试灯和江阁悬。
这次的凌伏以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熟练多了,他甚至都没有让它吸收到自己身上的阴气。
但是随着阴气的散出,聂试灯与江阁悬身上的烂疮却并不见明显的改观,只是比以往好了那么一点,效果微乎其微。
凌伏以试探的将这玉佩召回,贴身挨着它,下一刻,这玉佩就像是一直在食草的小兽猛然见了肉就开始大快朵颐。
凌伏以尽量控制着它,他真的觉得,如果可以的话,这玉佩能把他整个人都吸干。
见差不多了,凌伏以将这玉佩吸收的阴气再次散去。
这一次,聂试灯和江阁悬身上的疮口肉眼可见的开始愈合。
做完这一切,凌伏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关上了屋子的门,躺回了床上。
他有些困了,也可能是有些晕了。
即使是在此时寒冬腊月的日子,他感觉自己身上好像还是在不停地出汗,他蜷缩身体睡了过去。
第二天晨起聂试灯在锅里给凌伏以留了饭就和江阁悬一起出了门。
他们与在这里居住的的人聚在一起,聂试灯寻觅人群,不见林柏,就询问身边的人。
那人回她:“林叔啊,昨天晚上人没的。”
说完,那人似乎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