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周(咬牙切齿):要你寡!你皮痒了?
沈轩(阴恻恻):你们在说什么?让我听听?
麻酱|黄瓜|顾城周:“”
顾城周:“小草你听我说!”
“不必了。”沈轩冷声道,秦小姐见顾城周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疼上前为顾城周“出气”道:“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啊,人家要解释,你这么就不给人机会啊!”
沈轩待要开口,陈白凤找了过来:“儿子,你们怎么站在这里啊?”
陈白凤看到顾城周身上溪水一中的校服时,脸色大变,戾声道:“你们是谁!”
陈白凤不认得顾城周,更不知道这顾城周和他儿子曾经的关系,她只知道,溪水一中那一年是她永远不希望沈轩想起的过往。
刚刚还冷言对待顾城周的沈轩,此刻面对陈白凤倒转了风向,为顾城周解释道:“他们是这次沈氏新项目将合作的对象,他们身上穿的,是儿子为他们准备的道具,本来想接秦家寿宴推广下活动,试个水。”
陈白凤一听这衣服是沈轩给准备了,眉头立刻舒展,笑道:“原来是这样呀,你也真是的没和妈妈提前说声,吓妈妈一跳。”陈白凤转移话题道:“我看他穿着中学生校服想着还以为这寿宴混进了什么人了?”陈白凤这一招转移话题的,完美将她刚刚是看到“溪水一中”四个字才有的慌张转为了对“宴会恐怕闯入不明人士”的紧张。
她笑眯眯的看着秦小姐道:“你爷爷找你哩,没想到你和小轩在这里躲着了,快跟阿姨进去吧。”
秦小姐在长辈面前懂得礼貌,虽不情愿,但既然陈白凤做长辈的都亲自出来找她了,她还不进去,这就不太好。
于是秦小姐念念不舍的看了眼顾城周,挽着沈轩的手跟陈白凤离开了。
顾城周眼睁睁的看着别的女人挽着他家小草的手离开了,心痛的难以呼吸!
人嘛一心痛就想喝酒。
麻酱和黄瓜想陪陪他周哥,被他周哥挥手赶走:“我需要一个人静静!”
说话间,咕咚咕咚灌了半瓶红星二锅头,他的旁边还放着一瓶从厨房里顺来的料酒,实在没得办法,这宴会上的都是香槟,外国酒不如他们本土酒烈喝下去根本起不到任何借酒消愁的作用!
“呜呜呜呜”顾城周嚎啕大哭,哭的那叫一个心酸至极!他一边哭一边吨吨吨的给自己灌着酒。
麻酱黄瓜面面相觑,麻酱叹口气道:“诶,咱走吧,让周哥一个人好好静静吧。”
顾城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情绪里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正在向他逼近。
突然之间一双手从顾城周的背后伸出,掩住了他的口鼻,顾城周连挣扎都没挣扎就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此刻麻酱和黄瓜正靠在不远处的松树下打起了瞌睡,因此并没有发现顾城周这边的异常状况。
两个身材精壮的男子一头一尾的抬着昏迷的顾城周出了灌木丛,灌木丛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正在四周巡逻的看门老头正好经过附近,他听到灌木丛里传来的动静警觉的将手电筒往灌木丛的方向一照,大声喊道:“谁大半夜的窝在灌木丛里哦?”
那灌木丛中正拖着顾城周的两人听到那大爷的声音,顿了顿,暂时将顾城周放平到地上,不敢轻举妄动。
看门老头水生对着灌木丛照了一会儿,发现那灌木丛又没了动静,狐疑的举着手电筒快步往顾城周所在的灌木走去,正准备踏进那灌木丛一探究竟,结果还没走两步,那靠在远处松树下的麻酱和黄瓜猛地从瞌睡中惊醒,立即冲上去拦住了老头。
“大爷,大晚上的您在这里干什么啊?”麻酱搭上大爷的肩道。
“巡逻咯”那大爷回头道,他扭头就着夜色打量了下麻酱和黄瓜疑惑道:“你们又是啷个?怎么会在这里?”话音未落,那大爷忽然瞳孔放大,一拍脑袋道:“哎,你们是不是刚刚在台上唱歌的大明星哦?”
麻酱咳嗽一声,整理下衣襟道:“正是”。
大爷闻言,顿时将排查灌木丛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他掏出手机兴奋道:“能不能和你们照个照片?”
“当然可以,但是这里太暗,我们去有光的地方照。”麻酱道。
“好,那阔以。”
如果麻酱这时候能往哪灌木丛后的阴影处仔细瞅瞅他一定能发现哪里停着一辆黑色保姆车,可惜他没有,他一心只想着不让他周哥被发现,急匆匆的拥着大爷离开了这处,根本没有时间去看看那灌木丛后有什么。
等到那三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那灌木丛里才再次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月色下,两个全身黑衣的男人将昏迷的顾城周从灌木丛中拖出,并快速的塞进了停在阴影处的一辆黑色保姆车里。
豪华公寓内,没有开灯的房间内,一个女人正对着镜子化妆,她没有开灯,她坐在梳妆镜前一下又一下的僵硬且机械的往自己的嘴上擦着口红,在她的左手边放着一部手机,就在她擦口红的时候,她左手边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那女人放下口红接了电话:“喂,我知道了。”
她放下手机,走到衣柜面前掏出了一件雪白的连衣裙,她将连衣裙换上对着穿衣镜转了个圈,像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她对着穿衣镜笑出声来自言自语:“你看,我漂亮吗?”
月亮从云朵里钻出,那月色正好透过窗子照在她的脸上,照清了她的相貌,她居然是白双双!
此时的白双双脸色煞白,嘴唇鲜红,穿着一袭类似婚纱的连衣裙在自己的卧房内对着转圈圈,那画面透着说不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