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纵捻起药渣放在鼻下闻了闻,旁边的李大夫已经满头大汗。
女医
沈知季几乎是小跑着凑了过来,一把将阿灿扒拉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兄弟受伤还在流血,怎么能在药里加上当归呢,这可是活血化瘀的。”周天纵边说边将药渣倒出来。
把里面的当归一个一个挑出来,数量不少。
“你想杀人?”姜书予一把揪住李大夫的衣领,把人狠狠按在墙上。
“不不不,不是,我眼花看错了。”李大夫被几人围着,顿感压力,胸口的衣领被勒紧有些难以呼吸,哆嗦着手不停擦汗。
“眼花还能放进来这么多,你做的哪门子大夫,分明是谋财害命!”阿灿气得跳脚,要知道这碗药可是他亲自煎的,被熏得眼睛都红了,结果差点害死未来师父。
一脚直接踹到李大夫大腿上,“我要带你去见官!”
“啊!”李大夫一声惨叫,拼了命地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们要相信我,我跟他无冤无仇,何必要害死他。”
“十里八村谁不认识我李肃,出了事我也跑不掉啊。”
他越叫声音越凄厉,手脚并用的挥舞挣扎着。
“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明天就知道了。”姜书予眸光一暗,抬手把人敲晕。
“捆起来。”
她发号命令的口气和姿态很自然,周天纵和阿灿愕然地看着,唯有沈知季一点也不意外她如此外放的霸气。
“愣着干什么?捆起来。”姜书予催促。
又对着沈知季道:“麻烦沈先生再去租一架驴车,阿狗高热不退很危险,必须马上赶到镇上找大夫。”
“好好好,我马上就去。”
原本正在捆人的周天纵动作一顿,身为猎户,受伤都是家常便饭,所以随身总是备着伤药。
犹豫了会起身道:“我这有退热的药,姜姑娘要是信得过……”
“可以。”姜书予不假思索地伸出手。
随着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天空中被淡淡的紫粉色染上,远处山峦变得模糊,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家家户户灯火逐渐亮起,炊烟升起,把药给阿狗灌下去后还不见效果,姜书予再也坐不住,站在院门前等了许久,终于等到沈知季小跑着回来。
脖颈处的衣领已经被汗湿,气喘吁吁道,“里…里正说驴车被借走了,村里现在没有驴车了……”
自己走恐怕要到半夜了,现在阿狗神志不清醒还要人背着走,更麻烦。
“附近的大夫只有这个人吗?”
周天纵沉吟片刻,“还有一个,但是…是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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