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鱼,你…能听见我说话吗?”阿狗去摸她耳朵,他还记得当时阿鱼的耳朵出血了,难道是听不到了吗?
姜书予直直躺在床上,目光无神,仿佛灵魂出窍,看得众人心慌。
“不应该啊…”桑晴边说边上前去,想要给她摸脉。
前两日每天给她把脉都很平和,应该只是太过疲累在休息,怎么现在醒了反倒一动不动了。
结果一直没动静的某人这时脖子缓缓转动,面向众人,表情严肃,眸中的悲伤溢于言表,檀口微张…
所有人都提着一颗心,不知道会听到什么坏消息。
下一瞬,沙哑中带着可惜的声音传进每个人耳中。
“我的簪子!忘了拔了!”
那可是银簪啊!银簪!最少也值一两银子!居然便宜给铁面男了,这对她而言是多么大的噩耗和沉重打击啊!
除了阿狗的所有人:????
唯有阿狗咧嘴笑得欢快,“我明天就去打猎,给你买。”
沈知季丢下一句,“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随即甩袖离去,姜柏济一家也一脸抽搐的跟着退出房间。
“买个鬼,你受了伤我还得花钱给你治病,我图什么。”姜书予一想起这事就来气,愤而起身就要打他。
结果浑身的肌肉好像被前面拉伤了,仿佛有无数根针在肌肉中穿梭,拉扯。
“嘶!呼——”姜书予发出惊呼,重重躺了回去。
桑晴忙按住她手臂,“你这是用力太猛导致的,需要休息两天才能动,这个药膏是疏淤活血的,每天晚上揉一揉会舒服些…”
“我来。”阿狗一把结果药瓶。
桑晴一脸的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顶着对方带有侵略性的目光道,“这个…不…不太合适吧。”
“我帮阿鱼上药,没什么不合适的。”阿狗自然而然的把姜书予归于自己人,是做什么都可以的范围。
“她是女子,你不方便…”
姜书予才懒得跟他讲道理,身上的不适感让她暴躁的不行,“滚滚滚,你看看你现在什么鬼样子,还不如我刚见你顺眼。”
阿狗垂眸看了看自己,好几天没换的衣服,混着血腥气,确实有点不像话。
“赶紧回去,别在这碍眼,我给你喂了这么多吃的,你好歹回报我几斤肉吧?”
她身子不能动,嘴巴格外灵活,叭叭个不停,阿狗耷拉着脑袋委屈得不行,可是又不敢在她没说完话的时候离开。
只好继续听她说。
“还有,沈先生的课你继续上,用心上,别偷懒,我好了以后会去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