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本就该柔软些,乖顺些。
他垂下眼睑,满意她的柔顺,施舍般地低头吻着她的嘴角,低言道:“你这样我也没有办法动,打开些。”
娇柔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他的话微颤。
她倏地睁开羞愤的眸,似燃烧着熊熊火焰,对他的得寸进尺尤为厌恶。
“我就当被狗咬了。”她恶狠狠地说着。
沙哑的声儿,带着轻喘的娇,软着身由他摆弄,整个人以羞耻之姿趴在上方,分明是世俗迷离的脏慾,在她做出来却带着清冷的玉洁松贞,似周身圣洁。
看得他忍不住想让她卧坐莲花,将那些圣洁都捣碎。
他对这样的气节一向不屑一顾,所以所行的动作与那张金相玉质的矜贵脸庞不同,带着恶劣,粗俗,甚至刻意凑近她的耳畔发出古怪的亢奋。
“狗,能这样咬你吗?而且现在咬人的是你。”他拂过她的面,叼咬着她的后颈,重呼一瞬后又道:“别咬这样紧,我不会全出去。”
这混账东西。
师知苎想捂住他这张口不遮掩的嘴,也恨不得自己此刻是个聋子,听不见他说的这些轻挑的浪话。
“闭嘴!”努力节制着紊乱的呼吸,从齿中挤出两个字。
“闭什么嘴?我闭嘴了你能这样舒服?”他扯着嘴角冷笑,将她翻过身抱在怀中站起来,低眸看着她顾不得鬓乱钗横,忙去拉散在臂弯的单薄春衫。
他将目光落在湿漉漉的长案上,一掌扯开她将拢起的衣裳。
坐在太师椅上,压着她的后腰,谨防她一会儿跌落在地上。
师知苎脸色白红一阵,攥住玄袍衣襟的手轻颤,压抑着身体违背本意的感觉,比他方才的语气还要轻慢不屑:“你以为你多厉害吗?”
“哦?”他微掀潮润的眸,看着她散落的鬓发荡起弧度,柔云如水波浮动。
“你…”她想继续嘲讽,张口险些尖叫出声,忙将t下唇咬住,费力挤出一句话。
“你…是我所有男人中用得最差的一个。”
“哦,是吗?”顾蕴光垂下的眼睑轻颤,上扬的嘴角似是往下垂落一寸,面上却无甚改变,比之前多了几分冷漠。
“呜!”师知苎咬住溢出的尾音,身往上重重地颠簸,随后落下后眼前一片白雾,攥着他的力道也松了。
他神情冷淡如供奉高台的神,却丝毫不怜惜地发力,将她推至高处。
观她双颊陀红如赤丹,泛散的眸中水雾荡漾,受不住地微启檀口,香舌微吐,如脆弱的雪白梨花染上珠露,于风中颤巍巍。
师知苎说不出是什么感受,身子随着密集的动作颤抖着,古怪的感觉疯狂涌来,软得她使不上一点劲儿。
良久后,她回过神,看见眼前俊美青年眼中的讽意,似是在嘲笑她的言不对心。
他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神情冷淡,不似她那般深陷其中,然,往细看却能窥见暗藏的猩红。
“三娘,倒是身经百战,我自是自愧不如,所以日后还得多向你讨教几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