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迦宜实话实说:“不见你回来,睡不太着。”
程知阙勾唇,“担心我?”
付迦宜大方承认。
程知阙从玄关鞋柜里找出一双新拖鞋,给她穿上,拉着她上楼。
周遭空旷无人,付迦宜刻意放低音量,主动跟他聊起今天发生的琐事——安维尔来访,状态还不错,跟她说打算过几天去别的国家旅行,权当散心;朱阿姨旧疾犯了,请假去市区看病;叶禧不太对劲,感觉奇奇怪怪的,她有些担心。
直到来到顶楼,付迦宜才止住话匣,跟在程知阙身后,迈进他的房间。
门刚阖上,她背部被压在墙边。
程知阙灼热呼吸扫过来,几分凶狠地吻住她。
付迦宜踮脚热烈回应,换气的空隙,听到他说:“我也想你。”
或许心虚是种本能,明明房间隔音不差,付迦宜还是捂住嘴,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程知阙偏偏故意,加速或顿住铆足了技巧,一次比一次深刻,摆明了想看她逐渐失控。
他低声哄她叫出来,说喜欢听。
付迦宜半躺不躺地窝坐着,背部紧贴沙发,黑色真皮材质,衬得她皮肤哪哪都白,又哪哪都粉,浑身像被滤过一遍,微潮的触感,烫得惊人。
进程不到三分之一,她不受控地发出支离破碎的一声,被撞到沙发拐角,下一秒又被拉回来。
程知阙呼吸微沉,抬手将挡在她脸颊的发丝捋到耳后,又去揉她搭在靠背的小腿。
付迦宜张了张嘴,声音像蚊吶,叫他别太奋力。程知阙大致听清了,轻笑一声,故意问这样有什么不好。她没回答,脑子里绷直一根弦,觉得自己像悬崖,随时有崩塌的可能。
天旋地转,程知阙坐到沙发上,让她自己来,付迦宜摇头说不会,他便教她如何开场和控场。她太生涩,时不时收缩自己,程知阙头皮一阵发麻,抚她纤瘦背部,哄她放松。付迦宜没一会就觉得累,来不及歇息,被他掐住腰肢夺回主动权。
结束后,付迦宜平复好呼吸,踉跄着坐起来,就近捡起地毯上程知阙的衬衫,直接穿在身上。
她偏头去看他。他点了支烟,只抽一口,任其自燃自灭,眼里没太多余温,不像刚刚那么浓烈。
程知阙掀起眼皮回看她,嘴角凝起浅淡笑意,“怎么这么看着我?”
付迦宜说:“只是觉得你好像不太对劲。”
“出去了一天,有点累了。”
付迦宜稍微凑近,闻他身上残留的酒味,“你去庄宁那了吗?”
程知阙懒洋洋地“嗯”一声,没多言。
和他安静待了会,付迦宜拿起那条脏得没法再穿的裙子,准备回自己房间。
程知阙将人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吻她后颈,“今晚留在这过夜?”
付迦宜略有犹豫,“明早有人上来打扫卫生,我担心会被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