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雨有些尴尬地摇摇头:“不是的,我们只是同学。”
老太太不再多问,车子到站,老太太下了车。
“你的生日是几月。”他突然问她。
“三月。”她迟疑了一下。
“具体几号?”
李春雨不明白他问她生日的原因,但还是实话实说。
“二十九号。”
现在已经是六月十七号,距离她的生日已经过去了八十天。
严节送她到楼下,两人互相道了晚安。
周萍还没有回来,屋内一片黑暗,李春雨打开客厅的灯,周萍就坐在沙发上,严肃地问她:“李春雨,送你回来的那个人是谁?你今天去哪里了?”
李春雨避开视线,盯着自己的鞋子:“和秋宁一起去书店看书。”
“刚刚送你回来的那个男生是谁?”
“同学。”
“李春雨,我不是跟你说过,要你和他断了联系,你为什么还要和他纠缠不清。”周萍咬着牙瞪她,“你不能和他有来往,你明不明白。”
“我没有,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她大吼,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吼出来。
周萍无法忍受李春雨忤逆她,抓住她的脖子,仿佛发狂了一样。
李春雨想要奋力挣脱束缚,但她那微不足道的力量在周萍眼中根本无足轻重。就在这时,房门猛地被撞开,周萍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神瞬间转向门口。
一个男生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陈旧的房门随着他的闯入发出一阵刺耳的“吱呀”声。
“严节,你怎么来了?”李春雨用虚弱而艰难的声音看着他说道。
原来,严节在送李春雨回家之后,忽然想起她的书包还背在自己身上。他拿出手机准备拨打她的电话,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她的手机号码。无奈之下,他只好原路折返,然而由于并不清楚李春雨具体住在哪一层楼,他只能逐层寻找。
这栋楼房年代久远,总共也只有五层而已。当严节走到三楼时,隐约听到一丝微弱的呼喊声,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加快步伐,一口气冲上了五楼。
刚到五楼,屋内激烈的争吵声便传入耳中。严节心头一紧,生怕李春雨遭遇不测,来不及多想,他飞起一脚踹开了房门。
进屋后,严节二话不说,使出浑身力气将周萍扯开,并迅速将李春雨护在身后。
李春雨得以喘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心脏很不舒服,她的心跳很快,有些喘不过气来。
严节盯着她苍白无血的小脸,如果他晚来一步,她就会被周萍掐死。
周萍突然惊醒,惊讶地看着李春雨,很快意识到了情况,“小雨,你发病了吗?你的药在哪儿?“
李春雨无法开口,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上下起伏。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一个白发老人微笑地看着她。
周萍急忙跑到李春雨的床头,焦急地寻找药物。她翻遍了整个房间,却没有找到李春雨的药。她心急如焚,眼里充满了担忧。
突然,她想起了一个地方。她飞快的打开书桌前的抽屉。在抽屉的最底层,她找到了一瓶药。她拿起药瓶,仔细看了看,上面写着“紧急救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