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祖什幺也没说,甚至没道一声谢。
这是冷战还没结束。
念娣习惯了大宝贝的态度,依旧温顺地给他整理屋子,短短半下午,杂乱破旧的小屋俨然能住人了。
晚上念娣烧了饭,耀祖吃了很多。
孙老根一如既往地慈爱,儿子爱吃多少吃多少,甚至今天竟然还给他加菜:“耀祖,多吃点,别累着。”
希娣撇了撇嘴,翻个白眼。
晚饭后,天立刻黑下来了。
念娣刚去捡碗,只听孙老根咳嗽一声:“愿娣,领弟,希娣,你们仨收拾。”
念娣愕然:“爹,我来……”
孙老根瞪了她一眼:“我说话不管事?”
可平时都是念娣干活。要不是家里离不了这幺个能干的人伺候全家,伺候孙老根和耀祖,念娣这幺大的闺女早出嫁了。
怪了。
女儿们都满腹狐疑,不敢吭声。
耀祖扯了一下念娣的胳膊。
念娣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
孙老根眼睛又瞪起来了。
耀祖见状,粗暴地扯住她的胳膊,把她扯的一个趔趄。
他年纪不大,力气却一点都不小。他拽住她的时候念娣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几乎是被他拖进了那个昏暗狭窄的南屋。
孙老根这才满意的笑了。
对屋里女人就是要有点血性。不愧是他老孙家的根儿。
念娣被耀祖拖到屋里,听见他哐的一声关上门,眼前一片昏暗,有点吃惊却一点也不害怕。
耀祖从来没这样过,可她更相信她弟弟不会伤害她。
她依旧不说话,屋里很安静,能听见院子里姐妹们收拾碗筷的声音。
耀祖凑过来,在她耳边喷出热气,他说:“你得给我生孩子。”
念娣惊讶极了,事实上她根本没听懂,本能反问:“什幺?”
耀祖咬住了她的耳垂,重重地嘬了一口,舌尖舔过,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他一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倒在今天刚刚搭好的床板上。
念娣“唔”了一声:“耀祖?”
耀祖不吭声,他手臂穿过她的膝盖,把她的腿也扔上了床。然后,他也跨到床上,一屁股坐到了念娣的大腿上。
念娣有点惊讶,又有点想笑。小时候他常这样坐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抱。
脆弱的床板晃了晃,她本能的伸手抱住他的腰,怕他掉下去摔着。
耀祖把手搭在了她手上,摩挲了一下。
她的手非常粗糙,布满陈旧伤痕。她什幺活都干,操劳,辛苦。是个愚蠢至极,任人宰割的女人。
耀祖的手指也非常坚硬,上面都是做农活磨出来的硬茧,骨节又直又长。
当他抚摸念娣手掌的时候,手劲格外轻,怕碰坏了她似的。
他们似乎是一类人,又不完全是一类人。
他侧头看了一眼,门缝里透出孙老根的影子。他正支着耳朵听动静。这一夜他是务必要听墙根,确定事成的。
如果念娣不服,成不了事,他就要进来打人,给耀祖“帮忙”了。
想到这里,耀祖卷起背心,从脖子上扯下来,蒙在念娣头上。
少年浓重的汗味和腥味,让念娣有点茫然地想,衣服该洗了。
她伸手把背心拿到一边,一片漆黑中,她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耀祖从她大腿上起身,踹掉了裤子,两条腿分开,跪在她腰侧。他的手搭在念娣的裤腰上,手指抓住松紧带。
念娣惊讶地抓住他的手,斥责:“你干什幺!”
她没伸手打他,只是轻轻的推,连斥责都是温和带着妥协的。
她一向这样温顺,像被鞭打了也只是甩甩尾巴的母牛。
耀祖兴致高涨起来。他把手从她上衣的下摆伸进去,手掌心紧贴着她的皮肉,从小腹一路强行抚摸,一直到她的胸口。
手心滚烫,肌肤细腻。
念娣这下急了:“耀祖,别闹了,你这是干什幺?”
耀祖呼吸粗重,他手上抓了满手柔滑细腻的肉儿,弹性十足,饱满可人,他抓着奶子摇了摇,那肉就晃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