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研究得入神,腰腹贴来一双手。
程知阙站在她身后,将她头发撩到另一侧,低头,吻她耳后那块嫩白皮肤。
她身上只穿了件米粉色吊带,更方便他动作,不再隔一层面料,他手伸进去,沿腹部往上游走。
付迦宜吐出一口热气,将他的手从里面拿出,把裙摆扯下来,推他去楼上卧室,“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等饭做好了我上来喊你。”
程知阙笑了声,“要不我来做?”
付迦宜故作轻松地笑笑,“还怕我把厨房炸了不成?”
程知阙顺她的话说:“说实话,的确有点怕。”
她佯装不满,嗔着瞪他。
“不过这房子现在在你名下,随你折腾就是。”
付迦宜将卧室门关上,到厨房继续研究食谱。
她对厨艺天生不精,好在西餐做起来没那么多精细步骤,不论味道如何,在摆盘上稍微下点功夫,看上去卖相倒还过得去。
直到深夜,两人才正式吃上饭,期间没冷过场。
她今晚演技好得出奇,有意控场,气氛掌握得恰到好处,找的话题偏温馨日常向,好像他们之间没产生过任何不可回旋的矛盾。
人处在刻意营造的幸福假象中,其实并没有多快乐,只会觉得无比酸涩。
饭后,付迦宜套上围裙,主动要去洗碗,被他拦住。
程知阙说:“放那吧,明早有保洁上门。”
付迦宜试图开玩笑:“又怕我把厨房炸了?”
“这次倒不是。”他握住她的手,在她掌心落下一吻,“这双手不适合做家务,以后由我来就好。”
付迦宜生生顿住。
这是程知阙第一次明确跟她提起正向的“以后”。
她站在原地缓了几秒,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摘掉围裙,笑着敷衍:“好,那以后你来吧,我在旁边看着。”
回到主卧,程知阙先去洗澡。
付迦宜在这时接到分馆负责人的电话。
对方诚恳道歉,说不该这么晚打来,但又怕她等着急,权衡完利弊,还是决定赶紧把事情跟她说清楚。
付迦宜打断他长篇大论的客套,跟他说不觉打扰,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负责人正色说:“是这样的,我去翻了下最近两三个月分馆的往来人员登记名单,没在上面发现您说的那位姓程的先生,不过……以他名字挂名的职工账号的确无痕登录过很多次分馆的数据库,技术部门这两天才查到,属实耗费了不少力气。另外,还有一件事……”
付迦宜捏紧手机,尽量维持冷静,“你说。”
负责人继续往下说:“会馆当年给一批铁道下岗工人分发过定期补贴,后来因为您父亲临时改了决策,底下人理解不到位,执行有误,导致出现了一点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