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牙直接在段榆景怀里睡着了。
他把孩子放在了床上,这孩子也不认床,搁哪儿都睡得很香。
沈枝枝一路回来,也累得够呛。
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腰肢,打趣到:“要不我也跟着你们一起训练得了,以后要是遇到了危险,说不定还能跑个路啥的。”
太弱了。
跟个小菜鸡似的。
走个路都能累够呛。
段榆景轻手轻脚地关了门,走过来很是自然地把人揽进了怀里,然后坐下,把人放腿上。
沈枝枝嗅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微微推搡他:“你先去洗澡。”
“不急,弄完再洗。”
沈枝枝红了脸:“可你身上酒气好重。”
她也喝了些,只是喝的少,酒量也不行。
那些女人们使劲儿让她喝,她也算是看出来了,这边家属区的女人就没几个是省心的。
一个个都向她打听年底干部提干的事儿。
不过她们还真是高看她了。
说白了,她就是个啥也不懂的,就算懂,也不可能去干涉这种事情。
部队里纪律严明,她是绝不能坏了规矩的。
“你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
顺手揽过了女人柔软的腰肢,将其揉摁进了自己的怀里。
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低头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
他得让枝枝的心思都在她身上才行。
男人身上灼热滚烫的气息,如同烈阳一样将她包裹着,弄得沈枝枝身上也开始发烫。
她企图将人推开,但段榆景那高大伟岸的身子,就跟一堵小墙似的,将人牢牢地禁锢在自己怀里。
沈枝枝甚至觉得,他一只手就能将自己给拎起来。
那种小鸡崽子的弱鸡感,她自己还是能够感觉到的。
“我没有,你、你别弄,痒……”
她有些受不了。
“哪里痒?这里痒,还是心痒?”
他喝了酒,大概是有几分醉意的,所以这个时候,难免会忍不住说些荤话。
尤其是在男人开了荤后,就越发觉得自己以前都白活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他遇上了沈枝枝,没有错过。
他想着自己当初要真和枝枝离婚了,这丫头还不知道会过上什么日子。
微微有些粗粝的指腹轻轻捻着她柔软的耳垂,沈枝枝有些受不了,企图躲开,但根本就躲不开。
“段榆景,你别弄了……”